第25章

下去。她倔強的抬頭,清澈亮麗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他:“厲慎,你覺得我很賤嗎?”清冷帶著悲傷的聲音將他問得一愣,厲慎沒聽明白她的意思,但雙眸盯著她漂亮的眸子怔在原地,那永遠蕭瑟像一隻受驚小鹿,害怕的雙眼,唯有看到他時才會露出亮光,此刻卻好像是在泣血,這一感覺讓他手上的力度卻輕了許多。阮沉瑾越過他看向坐在床邊上的白凝星,她慘白的小臉此刻正得意的看著阮沉瑾,彷彿是在炫耀著她的勝利。阮沉瑾喉嚨生澀,努力地吞...很快,宮連赫聯想到了這是自己投資的節目,難不成是他那些對他愛不得的前女友們做的?

“你好,阮沉瑾是住在這間病房吧?”一道炫酷清冷的禦姐音陡然響起。

正在胡思亂想的宮連赫回過神來,疑惑地上下打量著她:“你是?”

“我問阮沉瑾在不在這個病房,你直接回答就好了!”禦姐音的安晴頓時變得暴躁,一個栗子爆頭打過去。

宮連赫那絕美的俊臉緊皺在一起,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粗暴的女人。

得不到答複的安晴心情非常浮躁,她從早上開始給阮沉瑾打電話,結果電一直打不通,直到忽然一條疑似軟喵喵謀財害命的新聞彈跳出來,安晴才發現出大事了。

安晴嫌棄的看著眼前這個長得好看卻有點呆滯的男人,她越過他往病房走去,要推門進去時,做完筆錄的警察們剛好出來。

“宮先生,我們已經做完筆錄了。”警察略過安晴,看向宮連赫。

宮連赫急忙回過神,走上前:“那這期間她可不可以自由行動?”

現在阮沉瑾隻是疑似嫌疑人,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人是她殺的,或者是她害死的,監控在他發現的第一時間就保護起來。

“可以擔保。”

“好的,謝謝,我送你們出去。”宮連赫鬆了一口氣,伸手往電梯方向指去。

安晴上下打量了眼這個花花孔雀,原來他就是前女友湊一桌打麻將都能打到長安城去的騷包宮連赫?

長得倒是比照片帥氣,不過她對花孔雀不感興趣。

她推門進了病房,看到阮沉瑾掙紮著想要去夠水杯,疾步跑過去,埋怨道:“想喝水怎麼不喊人?我們就在外麵等著。”

“你怎麼來了?”阮沉瑾沙啞的嗓音閃過狐疑。

倒了一杯溫水的安晴走過去扶著她坐起來,讓她就著自己的手小口小口的喝水,沒好氣吐槽:“我要是不來,你是不是還打算隱瞞我?我是那麼好忽悠的人嗎?”

“當然沒有要隱瞞的意思。”阮沉瑾眼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。

安晴見她喝完水了,才將杯子放下,讓她重新躺在病床上,遠山眉情不自禁的皺在一起:“你有什麼頭緒嗎?我能幫你做什麼?”

當務之急是要將阮沉瑾頭上的嫌疑人給摘下來,否則時間一久,按照網友們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樣子,就算澄清了真相,恐怕也沒有幾個人相信。

“沒有……當時情況太突然了,我身上什麼都沒有,羅亞龍提到了我流產那天的事情,所以這兩件事是同一個人做的,但沒有證據……”

一回憶到那天晚上的凶險,阮沉瑾的身體下意識的顫抖,張爺爺是羅亞龍害死的,可卻沒有證據!

如果不是厲慎,恐怕她也早就死在那個晚上了。

安晴蹙眉一臉嚴肅的思考著,如此看來,事情恐怕很麻煩。

這時,病房外麵響起了爭執的聲音,阮沉瑾一聽,發現除了宮連赫外,好像還有厲慎和白凝星的聲音。

他們來這做什麼?

看她笑話嗎?

“軟喵喵現在不舒服,你們回去吧!”宮連赫義正言辭拒絕,冷聲道,“傻狗,將你的人帶走,不然我找人來轟你們了!”

火大的安晴立馬起身,邊往外走去邊說:“軟軟你在這裡好好躺著,我出去攔著,絕對不會讓狗男女來打擾你休息。點!”不做防備的宮連赫被她這麼一推,一整個屁股跌坐在冷冰冰硬邦邦的地麵上!“啊!你這個女人?!你搞什麼飛機!”宮連赫氣得站起來非常不優雅的捂著臀部。安晴拚命的撲棱著身上不存在的細菌,精緻的小臉寫滿了嫌惡:“臟死了臟死了!你這孔雀有沒有病誰知道?不行,我要回去洗澡消毒!”嫌棄往前走的安晴忽然想到什麼,折返回來對阮沉瑾說:“軟軟,你在醫院安心休養,警局那邊你不用擔心,我會給你請最好的律師,什麼蛇鬼牛神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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